旁边的几名西河侯国人起哄道:“这位族人所说,是极,是极。”
“吾等愿出贝币、五谷。”一些西河侯国商贾道。
西河侯顿时发怒,语气不善道:
“说罢……”
“主君,吾等不敢当。”西河侯国上下道。
西河邑城下,其重臣和族人,纷纷攘攘,让他快点说。
顿时,这一问,把西河侯说醒了。
于是乎,有人挑言道:“主君,汝身为主君,难道就不须尊重国人了吗?我等方才,皆在忙事。如此一番折腾,损失不少呢!”
稍稍片刻,他便知道了事情紧急,自己还需大量眼前的族人士卒抵抗寒浞,并维持统治,因此,和善地和那名邦汋,道:“方才,是吾愠怒了。鄙同汝致歉。”
这时,一些较为和善的西河侯国人,不想再拖曳时辰,出声询问。
闻言,西河侯接过了木刻之书,快速的看了起来。
“嗯?”
“主君夸耀,不敢当。”
“吾代列祖,多谢国人。”
西河侯心里冷笑道:“谢谢顽劣之民,国之存亡大事,竟不如其心中所谓之大事,犹囊虫,不可救也。”
“汝拦住与,有何要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禀告主君,东方寒浞夏后氏亲率大军西进,我东境告急。故旅率、百戍派小人卷着木刻之书,回来禀报。”
西河侯将他们叫来,倒是耽搁了不少事情。
“我当是何事?原来是寒浞要打来了,那干吾何事。”一名西河侯国人,一下子没转过弯来,没有多想,响应道。
遂,挥了挥手,道:“族人们,安宁片刻,心中放松。吾所说的大事,与列位族人,皆有干系,并非我这个做主君得,有心扰民。”
后来,在西河侯的安排之下,西河侯国的重臣们,一部分负责迁移老弱,一部分负责统帅出力的西河侯国人,劳役与练兵,一部分负责整个那些贝币、五谷、武器。准备抗衡寒浞。
西河侯肃然道:“族人辛苦了,汝先下去休息。吾另派邦汋,前往西方列国、氏族求援,吾不就信,这寒浞数万士卒,都是有天神相助,长了翅膀,能在列国、氏族援助到来之前,打到我都邑来。”
除了西河侯国之外,在他不远处的邺人部落等,亦是加紧备战。
刚开始,人群之中,颇有微词,觉得各自的大事,正忙着呢!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吾愿出力,亦愿出五谷、武器,与族人们共抗寒浞。”
“不能。”
“善。”
最后,那名西河侯国人苦涩地笑道:“吾知错,还请族人们不要怪罪。”
既然,他没有察觉到我的语气不善,大事要紧,也就不在闲赘此事了。
“咚咚咚……”
旁边的众人,蔑视了一眼,道:“该。”
那名邦汋,心思都在防御外敌之上,倒也没有注意西河侯的语气,因而不明所以道:“主君,这是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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