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来回,众人不觉有异,坐在主位之上的吕骆心里却是大为感慨。
吕骆之弟,颇为纯孝,听到是自己的父和大父询问旋即改席地而坐,变为站着,然后躬身行礼。
紧跟着,大禹之时,就禁止造酒。
吕骆与其父吕伯侯梁及其大父坐在上方几个主位之上。
“吾等不敢。”
各自刚刚坐下,吕骆便高兴地说道:“二三子,今日召集尔等于明堂,乃是为吾弟与姒开率军归来之接风洗尘。”
吕骆也举起了自己面前的桌案之上的爵,向他们致敬道:“二三子劳累了,吾代宗室邦国谢谢尔等了。”
“汝父说的是啊!吾这个将近中岁八十的鬓发霜霜的老人,也想听听吾孙之事。”
“之后,吾分吕屈联兵以三部,姒开将军与屈国旅率各攻一门,熟知早在这之前,蒲伯江杀尽重臣们,指挥不当,终被我等攻破蒲邑。”
之后,更是送了吾与大军一程。”
对于吕国重臣们、将士们来说,这位银发老者,他们可是一清二楚。
这时,吕骆之弟的声音,再次在吕国明堂响起。
“汝伯兄说的确是,吾耳中,很少听闻国中之事了,今日难得有时间,岂能错之。”
“是啊!是啊!汝可曾受伤。”
吕伯侯梁二人,也看了看吕骆。
这一次大赏,延续了数日。
说完,也是把酒喝了下去。
“蒲人大胆,好在伯子将其覆灭了。”一名蒲国重臣打岔道。
一干蒲国将士们,虽然已经打赢并且覆灭蒲国,但是这时,他们还觉得不够,纷纷说道:“说来,还是伯子仁慈,不然哪,该全杀了那些蒲人才是,一个隶人不留,都是便宜他们了。”
其余吕国重臣们亦是恭敬地说着。
一个时辰之后,吕国明堂之中。
在他们的下方,是以吕骆之弟和吕国重臣们、立了功的将士们分列左右石桌案两边。
“吾孙,汝父兄说的皆有理,吾这个银发深深的老朽也想知道一二。”
酒过三巡,吕骆朝着自己的仲弟说道:“吾弟这次立了大功,赏赐之事,可有央求?”
可是没过多久,他的儿子启,又祛除了禁令,恢复了过去饮酒的习俗,随后,饮酒的时间大致经历了太康、中康、相、后羿之时,到了此时此刻。
“容我思索一二。”吕骆之弟,想了想,回应道。
不过,细细想想,这还真就是他历史上的模样。
一旁的吕伯侯梁,忽然出声到:“吾儿可放宽心,汝伯兄贵为一国之君,必然不会食言。不过,吾倒是好奇这一路上,吾儿所经历之事。”
“说来那蒲邑,比之帝丘亦是不差,所幸祖宗护佑,苍天上帝有灵,让我击败了蒲国暴虐之君蒲伯江。”
“杀了他们。”
吾虽然率领过将近三千人沙场厮杀,但是这明堂之上,这般多人,盯着吾看,心中颇有异样,阴郁。
稍后,又过了几个时辰,庖正和庖丁们上的五谷、畜肉、蔬植、酒等,食尽饮终之后,根据吕骆一声令下,无论是驻扎城外的将士们还是吕氏族人及其大臣们,纷纷进行了赏赐。
见他们也没人反对。
吕骆这么一说,顿时那些喧哗的将士纷纷安静了下来。
五谷、贝币、兵器……无所不包,皆有赐给。
双方拿着爵、盅互相比对,示意自己已经喝完了。
再说了,这听一听老伯侯梁伯次子的外邦之事,对自己也没害处。
吕骆之大父说完,又看向了土阶陛下的吕国群臣、将士。
“犹记得,那一日伯兄及夫人兼邦国重臣们,往校场观望吾练兵。之后,伯兄夫人举荐,邦国重臣们也信任吾,伯兄大赏愿随我离邦国,相迎姒开将军及族人的将士们。
瞬间,吕国明堂之内的重臣们、立了功的将士,纷纷举起手中的爵、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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