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开始,祭祀天地人,还有兵主。”
“九十四步”
五鼓至卯时初之间,吕骆及其麾下二百多人,还有西河侯国一千余人已经提前用早食过了。
百戍喜一听,回应道:“不敢当,只不过岁月洗涤,多了些见多识广的事宜。姒开百戍,岁少英才,将来非我能比,无须我教,定能解其心中担忧。”
谨慎地向前挪移。
西河侯国旅率,看着吕骆麾下言辞凿凿,也不禁出声说道:“此事确实不是甚么好事,不过流传日久,除非以国政处之,绝其事宜,方可解决。”
翌日。
“嗯!”庄严肃穆地说道:“待正式祭祀过天地人,还有兵主蚩尤。那便是咱们真正出征的时候。”
“这些不过是,心中胸臆,有何之错。”跟着吕骆奔波的“二斟”之女女艾,也加入了纵论的数人之中,想了想说道:“虽说有违战事常理,不过自古以来,祖宗们都是这样做的。打仗亦胜亦败,乃人世常有。只不过……”
见自己眼前的众庶一千二百多人,依旧沉默不语。接着又望了望,之前命人堆砌的出征祭坛。
“喔”
一旁的,吕骆的族父吴贺,又接过牧人的话茬说道:“古往今来,时易世变,许多远古先民的痕迹,都消失不复存,此事也许不久也会为新的岁月,所磨灭不在。”
“只不过……”
一千二百多人,一步又一步,朝着前方而进,尽管他们克制自己,但是脚步与地面发出“嗵”“嗵”“嗵”的声音,还是较为醒目,又不知道那些有穷氏士卒,是如何情形。
卯时初前,吕骆与以往无异,清净了口舌牙齿脸庞。又觉得吃的都很相近,随便吃了点自己弄的干饼,还有庖人们筹备的五谷飨汤,野株、肉食。
吕骆想了想,与走在一旁的西河侯国旅率,还有麾下数人,说道:“此种呐喊之事,于战不妥,想来传世也有数千年了罢。”
吕骆的面容,在四周晨曦的照耀之下,尽显其华,五官端正,身材中正,精神奕奕,唯一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衣裳连日以来,衣衫褴褛。所幸,目睹了自己此时的样子的他,觉得还过得去。
心中高兴,脸上笑容满面,想了想,望着众庶说道:“诸位昆仲兄弟姐妹们,今日不分汝我,一起同心协力,剪灭有穷氏族人。”
伯明水命其留守河水边上的五百有穷氏士卒,听到了东边传来声音。
虽说不知道多少人,但是他们立刻,警觉了起来。
又从西河侯国人之中觅得,懂西方巫咸国巫祝之法,还有历代先民流传下来的,吟诵祭祀言辞的数人。
吕骆麾下的掌管庖厨事务的庖人等,于之前五鼓,也就是戊夜,后世的五更时分,相当于吕骆前世三点至五点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饭食。
望着眼前的一千二百多人,吕骆觉得恍若隔世,但当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方知自己不是做梦。
孤身一人,立于一旁等候。
若是平时,却是晚的多食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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