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主君想报祭祖宗的大业,也是一位宅心仁厚的君主。不像是逃人。”
他知道女艾说的甚么意思,西河邑是西河侯国的都邑,也是西河氏族人最多的地方,是西河氏族人的中心、圣地,五谷、五兵、贝币都比其余各地聚落多,而其他各地聚落族人较少,防备过于弱了。若是有穷氏士卒长驱直入,那将是西河侯国的祸患,灭顶之灾。西河邑一旦陷落有穷氏手中,也只能宣告西河侯国覆灭了。
于是乎,说干就干。
也不知西河侯是怕死还是如何?既然将一半族人交给之前的北史,而自己率人正等麾下,南归西河邑,转道北上山谷埋伏去了。
恐怕会怒斥一番,然后禀明西自己不是是逃回西河邑了。而是,按吕国大子说的,转道埋伏在山谷两边的崖上去了。
西河侯迅速地回到了西河侯国人,所在的地方。
“比如,也学主君,行那似逃人的事?”北史不断地诘问道:“嗯!是也不是哪。”
“此事,我早有准备。”
召集族人,就按吕骆新想到的方策,进行布局。
之前,粗略说了几句的吕骆,听着自己麾下与西河侯的言辞。心想,似乎自己也错判了一些事宜。
“西河侯,我想,从河水边上南下,不止咱们眼前的小道一路罢。”
“你也听见了,主君临走之前也言语了。”那北史吹胡子瞪眼,没好气道:“让咱们听吕国大子的令下。”
剩下北史及其归为统属的百戍十人,十行百名以及所属士卒,大眼瞪小眼,心中抱怨,这都是甚么事矣。
此刻,也不知道主君,是不是怕死跑路。这些咱们都不去管,但这里还有一千族人,可不能不管不顾。
“善”
地利,则是那山谷。人和自然是吕骆的士卒以及西河侯国人。不禁连叹三声道:
西河侯,听到女艾问及西河邑,回应道:“除了征召了西河侯国其余各地聚落的能战之士,西河邑也有留下一些族人防御。”
对于这个,生在姒姓“二斟”,数岁就养在有虞氏的东夷女子——女艾来说,这些事都事关自己,既然事关自己,那自然要过问一二,或是谏议一番了。
“咳咳!”女艾望着自己的氏族祖地所在的东方,想了想,又转头望向了西河侯,道:“以我这女士来看,咱们还是静观其变,若大子派出去的人,传回有利的消息,那就直接北上,与之会合。再讨伐有穷氏。”
想清楚之后,吕骆让人将自己手绘的木刻地图置于眼前,看了数次,最终确定自己想岔了。
一旁握着束缚那黑白间色的貊的女艾,见几个月来,已经相熟的几个人,各抒己见。
想了想,又道:“你难道还有甚么,其他的心思。”
把麾下的百戍喜、姒开,还有牧人与西河侯,族父吴贺,以及女艾和自己较为信赖的草、兽等十行,召集起来,围在自己的木刻边缘,看自己绘制的道路。
西边距离十多里的地方,有一条从河水直达西河侯国都邑的途径。
吕骆将自己的心思告诉了众人,无论自己派的人,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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