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抹净自己额头上的汗液,悻悻地低声说着:“幸好,自己的那些下臣,大多都是外来的。想来,除却喜及其麾下(吕氏旧部)知道,其余人应该不知,但喜及其麾下,此刻在别的茅舍。这么说来,我依旧不曾暴露。”
吕骆顿时肺腑之言,溢于言表,连忙学着姒姓一族的礼仪,向那庖正重礼道。
西河侯的言语,落入了吕骆的耳中,却是如雷贯耳,心想:“这西河侯的疑问,倒是给自己提了个醒,是啊!自己是吕国大子,河水,也就是黄河,这个时代的自己,想要戎马战后羿,之前哪能不见过。”
将姒开拉到自己的旁边,嘿嘿一笑,问道:“姒开,你可知主君他有何事?怎吾看他脸上形变如此之快。”
在西河邑一侧,西河桥命人将喜及其麾下,还有吕骆在帝丘募集的那些士卒,安置在另外的茅舍,与吕骆、西河侯他们一样,饮、食什么都有。
其麾下,也正好看向了他。
对于眼前的这些饮、食啊!吕骆早已经习惯了,在这个时代,他知道,不是吃,就是在采摘、耕种、狩猎,却是没什么玩乐的时间。
随后说道:“吕国大子,你可不是与我说笑罢。你这越过河水、吾西河侯国,亲往袭击后羿有穷氏,这如今问的是?”
牧人想着:“这西河侯国,虽数千人,看似是个几千人的弱国,暗中却是比大子麾下这五百戍,强多了。”
吕骆见西河侯举着手中的一盅酒,自己也跟着举了起来,应承道:“善”
吕骆心想:“十数里倒也不远,不过不能再说想去看河水了。”
西河桥觉着,吕骆曾拜别其父,率五百戍,越过河水、自己的西河侯国,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河水、西河多远。
很快数刻时间就过去了,一旁候着的庖正上前说道:“吕国大子,西河邑至河水,十数里。”
“罢了”
牧人望着吕骆,暗自嘀咕着:“主君他这是怎么了?”
心想:“到了西河侯国,那也就是说,要到这个时候的黄河边了。”
西河桥却是不知,自己眼眸之中的吕国大子,早已经不是昔日的吕氏大子了。
西河侯,将目光望向了那些麾下。
“罢了”
就连吕骆麾下的牧人、姒开等人,也信了。
牧人想了想,不明白姒开说的,便想要离开这西河侯国的明堂,连忙又跟西河侯道:“西河侯,主君,诸位贤士,吾牧人先离开了,食足,欲去寻同舍为臣的百戍喜等。”
吕骆想了想,说道:“可”
“主君不说,别了西河侯国的时候,自然知道,你也少饮、食些。我先到百戍喜那方去了。”
姒开,虽然是除却牧人,是在吕骆麾下时间最少的,可见到吕骆从提及去河水,到此刻闭口不谈,像是知道了甚么一样。
前世,自己一直都没机会,二十多载,都是在南方,既然现在有了际遇,自然是要去看看了,弥补一下心中,那颗好奇的心,黄河究竟是不是黄土泥沙浑浊的河流。
“来”
握着空无一物的樽,吕骆的麾下喝完,就拿着给西河侯与其麾下,还有自己主君吕骆他们看的,吕骆麾下的牧人、姒开,各自对视一眼,心里却是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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