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涉之后,滑氏族长的脸上多了几分愁云,而那名滑氏族人,则是像捉进了夏台,又忽然如蒙大赦一样。
止羸弱不堪,迷迷糊糊听着像是自己族长的声音,两眼目视前方,模糊的视野,变得清晰了起来。
“止”
“你如何了?”
一旁的巫祝老妪,出声帮衬止说道:“族长,老妇以为,止说的大事,或许与我甲骨卜问来的凶礼,想必是同一件事。原本是要知会韦邑的巫正的,到了此时,也就说说罢。”
“恁想,这若是无有大事,止羸弱不止,又怎么会想到,见族长恁呢!平日族中有事,将事宜做好了之后,族人们回来了,这般累着,自是先回去休憩。”
“族长”
如果滑氏族长的身边,有一个穿越者的话,肯定会赞誉他,说他言语的非常对。
滑氏族长一路向前奔跑,不过片刻,就到了止的旁边。
敬重地对着滑氏族长喊道:“族长”
滑氏族长嘴上也念叨了几次。那名滑氏族人,心中嘀咕着:“希冀族长不曾听见。不然,族人们可要在将往滑丘外的事宜,处置完了,回来要先去族长那,那就无有休憩了,倘若族人们知道了,此事就不能善了了。”
止听着滑氏族长这么一说,脸上变得愁闷了起来。
“诸位族中的兄弟姐妹们,莫怪于我,这是族长迫之。”那名滑氏族人回应其族长说着。
“嗯!非吾寻你,难道还是鬼神,。”滑氏族长回应着那名滑氏族人,说道。
“此事系真?”
“当真是实。”面对滑氏族长的诘问,那老妪拿出来了甲骨,近日灼烧的痕迹,演变了几千年的人类,早就能够断定时间了。
止接着说道:“族长,吾在归来的途中,听来了一件大事。”
……
那些上前,探望止的滑氏族人,纷纷给滑氏族长让道。
“族长”
滑氏族长,望着四方族人眼眸之中,对自己的敬重之色,耳边听着众庶几十人的言语。
“吾……”
这个时候,滑氏族长心想:“眼前的族人,说的确有道理,止无事,也不会此时急着见吾。”
知道这次,是落入了族长手中了,那名滑氏族人,索性也就不走了。
“哦……”滑氏族长疑问地应着,想了想,又退了半步,与巫祝隔开一些,说道:“不知巫祝卜问到了何事。”
“族……长,我也甚么都没说。”
转身,又走到了滑氏族长的身旁,说道:“族长,恁喊我?”
滑氏族长脸色一变,但也没说甚么,望着止说道:“止,你将你听来的大事,予我说来。”
滑氏族长、族老,还有老妪一怔,但心系止这个情形,故由着滑氏族长相询。
“族……长”
滑氏族长,来到了止的身旁,见止并无伤痛,只似疲劳羸弱罢了,心想:“莫不是去我茅舍的族人,言语有误。”一时不解,望着眼前的止,喊着:“止”
滑氏族长望着茅舍之外,叹道:“想不到族人们,多是有惰政。难怪我们这支豕韦氏壮大不起来。将来亡氏,不远矣。”
前者几个人,是滑氏的族老、寻常族人,而巫祝,也是来瞧瞧止的情形的。
甲骨纹路告诉她,来自东方的敌人,将会在这几日而来。至于后面的事,甲骨灼烧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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