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女艾轻声应道,然后想知道貊的事,谦卑地道:“予不知这貊的行性,牧人可能言及一二,好让予知其恶,日后避害。”
虽然心中疑问,可是脸上看不出什么,与常人无异,对着在自己旁边的女艾说道:“女艾,您怎么来这脏乱之地了。”
一阵后怕的她,站到了远处,望着貊,生怕还会出来,袭击自己。
心中确定,正是让那畜兽貊吓着了罢,想到了之前,那些方成为吕骆麾下士卒的众庶几百人,都让此物吓住。
之所以,在场舍管理的,吕骆任他为牧人,是因为吕骆意识到,自己是吕氏大子,还不是吕国伯侯,更何况在吕国,已经有了牧正,自己这又任命一个牧正,到时候两相冲突,原本想彰显自己重用麾下的事,因此出了令人耻笑的事,那这事,也就不美了。
牧人明白女艾的来意后,看她的情形,劝慰道。
“唔,原来如此,您到这来,小人自是高兴。”
不过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忍耐地说:“这是我族延续至今,与貊相交无事的秘传。这就不能说了。”
在心中暗道:“吾的事物,还未拾掇,这就要往滑丘去了。所料不及。”
心想:“族人们也不曾说此兽食竹,还食畜类,之前幸好用弓矢将其射伤,该是流血多了,假死了过去。不曾想,这兽让吕氏大子麾下照料,活了过来,既是这般模样,幸好方才,吾没有急着过去。”
就在牧人仍然想要说些甚么的时候。
而牧人正是貊族的后裔,所以知道历代貊族列祖列宗传下来,有关貊的事。
吕骆的声音传来了,“女艾,还有吾之要臣,众庶五百多人,都已将己物拾掇好了,就等汝二人,一起前往滑丘。”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对着突如其来的事,也是一脸茫然。
在她、他生存的这片土地之上,貊成了后世子孙的国宝。
“原来如此。”女艾这才明白,回应着,感激地向牧人说道“多谢汝能告知。”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有些胡须的,穿着兽皮的,腰间挂着女艾也不知道何物的,约摸三十多岁的男子从一处隐秘地方,移步走了过来。
而女艾所问,正是其中之一。
只是牧人也不知道,几千年后,九成的貊改为吃竹的,仅有少数仍然食肉,那也是少之又少。
见女艾闭口不说,也并没有其他的不愉。
“更奇异的是,竟是女相,这么多长时间,此刻吾才知道,莫非大子早就测知了。”
不过一刻时间,女艾就来到了,吕骆麾下涨到了五百多人的时候,寻了一个懂饲养野畜的人,任他为牧人所在的场舍,舍中有马、牛,羊、鸡、鸭,捕猎而来的也有,帝丘北门遭逢大水,从别人手里夺来的也有。
穿着兽皮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吕骆任下的牧人。此人不像其余人一样,还有麻葛衣裳、蚕丝打织形成的绫等做的衣裳,心里边疑虑,嘴上边嘀咕,不过片刻就到了女艾的身旁。
“貊是既食竹,当身旁有兽尸与比之不及的野兽畜类的时候,就会将那些野畜当作其食,下了腹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