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说道。
杨信说道。
打不出粮食能低到一钱银子一石米?
陈于阶带着酒意说道。
我们就得挨饿。”
笑话,戚武毅的兵法在那里,戚家军还没死绝,那些跟着戚武毅的老兵一大堆活着的,照着做就行,九边员额八十六万,实际五十九万,五十九万戚家军,灭建奴犹如按死一只蚂蚁!
“我觉得他喝醉了!”
“那如何解决?”
但为何如今就变成打不出粮食了呢?
曹文诏点了点头。
“也不是兄弟们害怕,咱们当兵就是要上战场的,打仗没什么可怕,当兵就是要打仗的,就是死在战场也无话可说,可这上战场也不能让我们不管家里的亲人啊!不能我们死在战场上,后面老婆孩子跟着饿死啊!”
是大明的屏障,御敌的长城吗?
杨信一脸严肃地说道。
陈于阶笑着抓住她的纤纤玉手然后一饮而尽,那俏佳人立刻带着羞涩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陈公子开怀大笑,估计他也是混惯了这种场所,绝对的惯犯,什么自己从没来过纯属睁着眼说瞎话。
“那总归也还能剩下六七两啊,这也得七八石米呢!”
朝廷每年在九边花的银子并不少,九边士卒的军饷其实也不低,大明朝的制度其实是好的,皇上不会想要九边糜烂,这江山可是皇上的,但是……”
以辽东为例,知道开中时候辽东粮价多少吗?
这就是打不出粮食的九边?
“哪还有卫所兵能打仗的,跑都快跑光了,九边从世宗时候就全是募兵了,卫所兵就是种地交粮食补充军需,打仗的全是募兵,说起来他们的军饷并不低,募兵时候安家费三两,出征行粮二两,月饷一两半,不过一两半里包括五斗本色米的折银,总之就是一年饷银十八两。”
“呃?!”
朝廷真打不过建奴吗?
“也就是说你们刘总兵,因为士卒不愿意去辽东而闹事,被朝廷认为畏敌逗留而逮捕,你们是护送他亲信来上书申辩的。”
他明显是喝多了,要不然这种话是不会往外说的,很显然以后要是想从他嘴里套一些东西,把他灌醉应该是最好办法,这种平日一本正经的人一旦喝醉往往会走向另一个极端。
陈于阶猛然仰面朝天,张开双臂……
“那为何朝廷不想办法增加九边的粮食产量?”
“也就是说关键还是九边的粮食产量不足。”
他们的粮食足不了,他们的粮食足了粮价如何涨?你以为那些粮商后面都是什么人?我之前说了,九边每年的军饷是块肥肉,而且还是大明最大的一块,每年一千多万两,并不只是我之前说的那些从中捞,包括其他那些达官贵人全都从中捞。他们不管军务,不能去克扣贪墨军饷,但他们可以通过粮价盐价等等贸易来分,米价同样是其中最重要手段,米价高才能赚大钱。就算丰年他们也得让米价高,无非就是把九边的粮食卖给蒙古人,甚至还有卖给建奴的,别以为那些商人不会通敌,晋商就靠通敌发家。他们把粮食偷偷卖给敌人,于是粮食不够米价又涨了上去,那些吃这碗饭的又可以赚大钱。
大同,宣府,辽东哪里产不出粮食?
陈于阶趴在杨信肩头,喷着酒气呵呵傻笑着。
曹文诏说道。
“那这不少啊!”
曹文诏说道。
“你们是卫所兵还是募兵?”
那根本就不是银子的事,一个月一两半在宣府买不了五斗米,那加到三两就能买得起一石米了?异想天开,你们军饷一个月加到三两,我可以保证,今天加明天米价就得翻翻,说不定你们连五斗都买不到,辽东米价最高的嘉靖三十八年八两银子一石,你们觉得宣府四两很多吗?
“九边各地土地贫瘠,干旱缺水,无法种水稻,最多也就是种麦子,谷子之类耐旱的,但这些产量太低打不了多少。”
“陈公子,您再喝一杯嘛!”
不过主要还是喝酒。
杨信面色不变地问道。
而这次宣镇闹事,也其实就是那二两行粮漂没完了,当兵的不满最后巡抚不得不额外一人补发二两的马价银最后才平息。这个月第一批宣镇的兵马已经到辽东,他们是四月间启程的,只是辽东局势紧张,朝廷要他们继续派兵,不过巡抚不想再派了,宣府也要警戒蒙古人。”
丰年,九边本地出的粮食多,粮价就降,我们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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