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要环保还是要经济（上）

    然后，将嘴里吃到一半的薯条吸进去，咀嚼了两下，吞下。

    “这和实验体一号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换种方法控制而已。一次，我会高兴。两次，我会满意。但如果三次四次都这么做，我就会觉得无聊。”

    “咳……有个不管怎么吃都不会胖的身材，真好……”

    “我原本以为这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但是真正开始做之后，我就觉得这很无聊了。”

    “再次确认一下，你对我说过，我曾经想过要通过控制政府官员，圈养整个人类吧？”

    “嘛，就这样喽。”

    端着咖啡，刚才零脸上面对拐子时还有的那种笑容，消失了。

    她就像是一个人偶娃娃，依旧呆呆的，坐着。

    三个人，一张沙发，两个人薯条，一个人咖啡。而电视里，正在放着他们早就等待着的这条新闻。

    “助手一号。”

    电视打开，其中，正在播放最新一则的新闻消息。

    “我已经懒得再去改造那些政府官员了。虽然说是为了全人类，但这样一路改造下去那也实在是太累，太无聊。这种工作如果你在外面雇佣两个人也许他们都能帮你干，如果他们需要这方面的专门知识的话我可以抽出两天来教。不过，我不喜欢这种无聊的工作，所以我不想干了。科学来自兴趣，没有兴趣的科学不是科学，是折磨。这样说虽然对你来的那个世界有些抱歉，但我还是决定不继续了。相比之下，将WY－01完全无机生命体化的课题反而更有趣呢。”

    所以，圈养全人类，结束了？

    “我是一个科学家。科学家可不喜欢总是做重复的，毫无创造性的事情。难道我将来就是这样一路改造下去吗？这种生活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所以呢？

    说完，拐子脸上带着笑，冲着沙发上的零挥着手，关上了大门。

    画面中的牛二依旧一脸的憨厚，他的胸口佩戴着大红花，面对镜头，显得有些腼腆，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更多的，却是能够看出他脸上的开心与兴奋。

    喷完，他低下头笑着继续面对初，尤其是当他看到初一根接一根地吞噬薯条之后，再看看她的那个身材，不由地看看自己，再看看薯条，暗暗叹了口气——

    取而代之的，就只有一种仿佛漠不关心似的冰冷。

    房间内，初抱着薯条，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

    画面切换，宁国荣一脸疲惫地出现在电视镜头前，手里拿着一份演讲稿——

    零也没去刻意留他，继续喝着咖啡，看着电视画面。倒是初站了起来，对于这个即使吃致癌物也愿意陪着自己吃薯条的人，她一直送到了门口。

    喝了一口咖啡，零摇了摇头——

    他，叹了口气，拉了拉头顶的鸭舌帽。沿着山坡，离开了——

    “现在发布午间新闻。靖边县，宁国荣县长日前发表讲话，有鉴于靖边县由于大力发展经济而忽略了对环境的保护，而导致了母亲河被多家化工厂的污水给污染。宁国荣县长在政府新闻发布会上对所有的靖边县民众致以最为深切的道歉。”

    在大门关闭之后，他脸上的笑容也是慢慢消退。回过头，看了一眼天空中那轮冬日的阳光之后——

    “……是的。”

    她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那张呆板的脸孔依旧是那样的呆板，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失望，沮丧，劝说，或是挫折的感觉。

    伴随着宁国荣的话音落下，画面中开始掌声雷动。许许多多的民意代表纷纷站了起来，热烈鼓掌。

    “……我走了。”

    拐子叼着一根薯条，直接喷道：“你这个有钱少爷！自己的女朋友不哄，还要老子来帮你哄？哪有这种事！”

    只是——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根据本台得到的最新消息，在靖边县发生的群体性暴力事件继续在升级中。目前已经发生了多起民众伤亡事故。武警官兵正在调动警力介入，国务院也对此次的群体性暴力事件表达了一定要尽快处理的指示。”

    端着咖啡，零的头面向墙壁，在打开通往底下实验室的大门之后，他挥了挥手，最后，说了一句——

    相信现在看着这个老实人在镜头前的笑容的人，一定也会由衷地对这个县城表达自己的祝福，与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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