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应该休憩的黑色鸟类此刻却在城市的上空徘徊,发出凄惨的叫声。
但是有一点,在这座大学的北方,一座被普通学生列为禁忌的地方。这座结实的大理石建筑的上空似乎终日笼罩着阴冷的气息。那些爬满墙壁的爬山虎看起来就像是恶魔的爪牙!
这个约莫二十岁上下的大学生没有表现出失望或是痛苦。他只是极为淡漠的仰起身子,冷静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轻地,略显失望地摇了摇头。随后,他拔掉了针管,将所有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擦掉黑板上的公式,关上实验室的门,淡定的走出了那座高大的建筑物。
“访客身份识别,请将手掌置于指定部位。”
吱——!!!
一些震慑人心跳的声音响起,让人感受到恶魔低吼的声音。
科学家,也许从来都不能算是什么正常人。
一升……一降。
进入这栋阴冷而没有任何温暖的建筑,在一间放满了各种试管和仪器的房间内。一个人拿着粉笔,飞速的在一张小黑板上书写着公式。
司机按响喇叭,笑道。
烧杯中的液体沸腾,这个人用中指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迅速将那已经变色的液体从火焰上取下,直接倒入连接着针管的一个点滴瓶中。下一刻,这个人再次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大量的列举出一长串的公式,画出一个曲线图。等得到的答案再次和自己预想中的一样之后,他的嘴角裂开,露出一个笑容。接着,这个人直接走到旁边那些仪器的旁边,开始按下那些错综复杂的按钮和推杆。
“呃……好像是我们这辆车从大学到这里时总共花的功率。他给我们换算成汽油,告诉我们应该在什么路段最好能保持什么样的车速。”售票员看着纸,尴尬的笑笑。
轰隆——!!!
大学生没有对此表示异议,而是继续推了推眼镜,朝校门的方向走去。
操场上,依旧被冬日的寒风霸占。
一个麦克风从大门的左下角伸出,递到大学生的嘴前。大学生在简单的扫过那道题目后,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摇头叹息道:“看来知识库应该更新了。”
液体开始注入这只老鼠体内,连接在它身上的许多仪器也纷纷开始画出只有他才看得懂的数据图。
乌鸦在徘徊。
不过,对于某些人来说,这种不断变换的速度线更像是一道夹杂了太多未知因素和无解陷阱的方程式,实在是充满了诱惑。
即使是最为热烈的情侣,也会屈服于这种寒冷,乖乖的躲在温暖的房间内,感谢着暖气与空调的恩赐。
那……似乎是一个压力表。
因为这里面,有着一个被所有学生暗地里称之为“疯子”的人。
“啊???”
噼啪作响的声音,带着电火花,在房间内游走。
它仰躺着,是死的?还是活的?
雷电,在建筑物的上空响起。那苍白色的裂缝生生的撕裂了天空。
没有一个正常人愿意来这里。
所有的数据表,全都慢慢的归零。
扫地大妈的嘴角再次抽搐了,此时,一个女学生偷偷摸摸的走了过来,在扫地大妈的耳边说道:“别理这个人啦,这个人是出了名的疯子。”
呼啦……哗啦啦啦——
原本一直不动弹的压力表,此刻却开始慢慢的拉起一点。伴随着这个压力表的一升一降,大瓶中的红色液体就会像是被吸引似的,进入这只小老鼠的体内。然后,另一些液体就会从另一根针管内溢出,进入早已准备好的量杯。
扫地大妈看着那个大学生,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可是……你已经流鼻涕了啊?”
从人类的进化史上来看,这种非正常人类都是属于离经叛道的一族。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越是离经叛道的科学技术,越是能够促进人类的发展。哪怕是几个世纪前被看作是违背神明的知识,现在也成了世人普遍承认的真理。
“很傻???”
伴随着仪表上的各项数据升高,这个人嘴角的那抹笑容也是越来越自信。等到其中一项数据破表的时候,他立刻离开仪器,冲到旁边,将两瓶用5升瓶装着的早已经准备好的血红色液体取出,倒置。将针管插|进去,迅速连接至那些已经流光的点滴瓶,同时将阀门全部打开,迅速转过头,看着旁边的一项数据。
“不。人类是一种很能够适应环境的生物。”
“宋桥到了,宋桥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准备。”
白老鼠的身体被固定着,身上已经连接了许许多多的接线。
我,是个科学家。
“哦。”
在名为真理的RPG游戏里不断的击倒拦在面前被称之为伦理的东西,然后踏着伦理的尸体,一步步的接近神的领域。
大学生推了推眼镜,缓缓说道。
“有这种事?喂,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空气中,散发着诡异的气氛。
售票员笑笑:“这个……倒是不清楚。只知道他似乎是恒沙理工学院的学生。”
“嗯。电子力学系三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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